,羞红了脸盯着自己脚尖摇了摇头。
“瞧这吃力的,小娘子还是听大夫的,再将养一月再下地吧。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阿成兄弟背着你回来的时候,血淋淋的,差点救不回来,哪有这么快便好的。”李嫂子一面扶她上床,嘴里唠唠叨叨地叮嘱。
早膳是清粥配上一碟黄瓜条,是阿成以前腌下的,松脆爽口,同城里的大鱼大肉相比是另一番滋味。白沂柠虽在病中,日日喝着苦药没什么胃口,因这清爽的味道也多食了一些。
“俺下山去镇子里头替你抓药,小娘子可有什么别的要买吗?”阿成粗壮的手臂握着扁担抖了抖,地上两个竹篮放着几张兔毛皮和一些腌肉,想必是送到集市上卖的。
白沂柠转身将枕头底下的首饰钗串拿了出来,用唇语缓缓地比了两个字:换钱。
“换钱?”阿成不确定地问道,指了指那些双眼充满疑虑。
他理解得很到位,白沂柠喜笑颜开地点点头,双手捧着首饰又往前送了送。
“不可不可,怎么能用小娘子的东西。”阿成不肯收,扛起两个竹筐就往外走。
见状白沂柠着急地掀开被子,全然不顾身上未痊愈的伤,双腿失力“扑通”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