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不停地身后的墙根摸索,终于在干草下面摸到一粒不大不小、刚好能拿在手里的石头,不动声色地用双手包住。
“何妈妈,几时起身?”外头又进来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,方额厚唇,如大雄宝殿里的四大金刚,“这小娘子可真俊儿!”他是第一次见白沂柠,两眼露出淫邪的光,往前走了几步。
“你可别乱来,我是靠她赚大买卖的。”
壮汉蹲下来,伸出粗粝的手摸了一把白沂柠的脸蛋,还想再往下却被何妈妈一掌拍下,“你若是如此不知分寸,我可不找你送货了。
白沂柠银牙暗咬,嫌恶地扭过头,心中犯呕又不敢出言激怒,这种无赖,就同她继父一样,越是反抗得厉害,越是来劲。她头上发髻有些松散,落了几绺青丝在耳边,衬得她楚楚可怜。
“嘿嘿嘿,俗话说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壮汉上下打量着白沂柠笑得猥琐,“再说了,摸摸又能怎样,又不破她的身,旁人看不出来。”
“好了好了,去桌上将药给我端来。”何妈妈白了他一眼向后指道。
白沂柠看着黑乎乎一碗缓缓朝她靠近,双手抠着石头几乎渗出血来,脑子里极快地思索分析,何妈妈应当是个人牙子,瞧穿着打扮,不若七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