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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儿是否还记得,我有一日让你先别问我为何哭么?”她低头摸着信封底部的两个角。
“记得。”
“其实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李将军现在的大娘子是我的母亲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白沉柯答得波澜不惊,反而是白沂柠颇为讶异,她问道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白沉柯摸了摸她的发顶,“关于你的我都会知道。”
他说得理所当然,白沂柠默不作声地前后划拉着信封,莫名微恼。
“那日你哭的那般厉害。”白沉柯双手搭在白沂柠肩上,让她正对自己,“我很担心。”
“下次哥儿别这样了,我都会同你说的。”白沂柠低低地嗫喏道。
白沉柯没有应声,周边顿时静了下来。
“我去问白芍要些布料,明日便帮哥儿绣荷包。”白沂柠挣脱他放在肩上的手,笑了笑。
白沉柯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,柔声问道,“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白沂摇摇头,踢了踢脚下的小草。
“房里凉了一碗银耳汤,哥儿回去吃吧。”白沂柠心中是有小股气,气哥儿不守诺,但又无可奈何,因此只闷闷地提醒了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