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兔这么多日,当然不会轻易离开。
白罗昇正愁没地儿吐苦水,忙起身赔罪,“梦瑶妹妹就饶过哥哥罢,哥哥实在是心中烦闷才会出言不逊。”
“发生何事了?”
“还不是白沉柯那小王八羔子……”白罗昇眼神狠厉,咬牙切齿地说起了事情的经过。
苏梦遥听完前因后果,轻笑了一声,“昇哥哥若想报复,其实并不难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昇哥哥可知白沉柯最重视的是什么吗?”苏梦遥意味深长地提点道。
“最重视的?”白罗昇放下手里的酒壶,喃喃道,“他素来孤傲,金银财物皆是不放在眼中。”
他思索了一阵,两眼放光,“我知晓了!”
苏梦遥抿唇淡笑,道,“昇哥哥想到了什么?”
“他这些年金屋藏娇,在他眼里怕是没有什么能及得上房中的那朵娇花了。”白罗昇放下酒壶,大拇指摩挲着上面的花纹。
“我前些日子遇上了柠姐儿的爹,刚好得知了一些消息,可以说给昇哥哥听听,就当是谢谢昇哥哥前些日子在府中的照顾了。”苏梦遥长的清婉动人,但话中隐含的深意却令人毛骨悚然。
白罗昇上看着苏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