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害羞起来,仿佛已经不是过去只顾瞎跑玩闹的无知少女了。
“把药喝了。”
白沉柯居然亲自端了托盘过来,上面那口青瓷白碗中盛着满满当当的一碗药汁。
他端得稳,盘上基本没有洒出多少。
白沂柠委屈巴巴地扁了扁嘴,她从小到大最讨厌喝药了。
幼年贱养惯了,也不会生什么大病,她印象中喝药的次数绝对不会超过三次。
其中一次是冬天下雪,她在外头堆雪人,回来衣裳都湿透了。白沉柯看到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,她当时还顶撞说自己健壮如牛,第二天就生了病。
那天他也是像今天这样,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,脸色阴沉地盯着她一滴不剩地喝完。
白沂柠坐在凳子上,小嘬了一口,鼻子眼睛皱成一团,砸吧砸吧嘴,嘟囔道,“好苦呀。”
她斜着小眼神提溜了旁边那人一眼,小手垂下来,拽住他的袖子,晃了晃。
“不许撒娇。”白沉柯垂眼看着那只白嫩嫩的手,不为所动,又将碗往她面前推了推。
白沂柠撅着嘴。
“我喂你?”
白沂柠也不同他客气,点点头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