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匆匆忙忙跑到空青苑。
徐大夫都来不及拭一把额上跑出来的汗珠,气喘吁吁地打开药箱,拿起里面绸帕折了折就放在白沂柠的手腕上。
他凝神屏息,皱眉把了许久,他倒吸一气,组织语言,“呃……”
“快说。”白沉柯剑眉紧拧,上前一步,腰间的玉坠不住的轻晃,周身散发压抑的气息。
“小娘子应当是气滞血瘀,不通则痛。”徐大夫不敢卖关子,忙答道,“不算什么太大的问题,老夫开幅方子条理一番,就好了。”
白沉柯眉宇松动了几分,将信将疑,“当真?”
“老夫专长虽不在妇科,但这点把握还是有的。”徐大夫点点头抚须道。
“妇科?”白沉柯沉吟道,转身指了指椅子,“那为何还流了那么多血?”
徐大夫放在下巴的手一顿,吞了吞口水,轻咳了一声,“那是因为,白小娘子来了月事。”
白沂柠虽未出声,但她一直支着耳朵在认真听,听到“月事”二字,瞬间不淡定起来,脸上红的冒烟。
她早该想到的,这下好了,闹了个大乌龙。
白沂柠拉过衾被,将自己往里头一塞,蒙住了脑袋。
呜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