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看出还未洗净,隐隐透出黑色的轮廓。
白沉柯自然也看到了,双手别在背后,指尖捻了捻,笑意淡了些。
“小时我便知这墨这笔是在纸上用的,白芍你说,往人脸上画画的行为是不是比街口的三岁小儿还要幼稚些?”白沂柠撅着嘴暗暗瞥了一眼某人。
白芍不敢接话,抿着嘴偷笑。
“晚膳想吃什么?”白沉柯被她讽了也不恼,站在一旁柔声问道。
这是赔礼道歉来了,白沂柠心中轻哼,清了清嗓子开始狮子大开口,“我要吃天兴坊的鳜鱼,东顺阁的瓠羹,中和楼的虾鱼包,梨花汀的去骨白鳝,还有临安街的重阳糕。”她扭头抬了抬下颌,“这些哥儿都买给我吃么?”
“买。”白沉柯应道。
“姐儿吃不完这么多的。”白芍小声开口,这些菜每道都价值不菲。
“无碍,只要柠儿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
白芍忽然觉着哥儿若是认真宠起姐儿,即便姐儿是要拿天上的月亮都愿意摘下来。
***
清完了脸上的墨渍,白沂柠又开始头疼起祖母的生日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