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亲生儿子随意抛在山中不管不顾。
“其实,我觉着,夫人的病逝同哥儿是无关的。”白沂柠皱了皱眉,“反而哥儿才是最无辜之人,哥儿出生时也不晓得夫人会难产,会因此体弱而留下病根。”
见他不语,白沂柠继续说道,“我听祖母说,每每侯爷寄了信回来,都会问及哥儿安好,想必心中是挂念哥儿的。”
白沉柯关上窗,转身目光落在白沂柠的手上,打断了她的话,指了指道“脏了。”
白沂柠低头一看,她方才一直握着那颗鸡蛋,因听得入神,一时忘了此事,现在手上沾了一手的墨,晕得鸡蛋壳黑不溜秋的,已看不清原来的模样了。
比起手上的墨渍,她更惋惜鸡蛋壳上的画,双眼一耷,委屈道,“怎么办,我本还想着存起来,现在全毁了。”
“……”
白沂柠眼珠一转,什么都没说便推开椅子跑了出去。
过了一小会儿,她又匆匆忙忙地从厨房跑回来,手中还拿着一个鸡蛋。
“哥儿能再给我画一副吗?”她眨巴眨巴眼,因走得急,连额上的碎发都来不及梳理,直拉着少年的袖子软声道。
“……”白沉柯左手拿着一卷书册,瞥了她一眼,鼻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