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如何大战呢,就被他打断了,“你先让我读完这篇。”
“蚩尤大战天神?”白沉柯低头看了一眼她翻的那一页,“天神输了,蚩尤也没有穷追猛打。”
白沂柠缓了缓心绪,憋红了小脸,她最恨在她未看完故事便将结局说给她听之人。
白沉柯嘴角上挑,“还看吗?”
白沂柠赌气地大声坐到椅子上,就是不答话。
“问你呢,春秋读得如何了?”
“读到《臧哀伯谏纳郜鼎》。”白沂柠垂下脑袋,还是同小时那般,紧张时爱绞着手指头。
“我记得你上月便读到了恒公元年,一月里就读了两篇?”白沉柯气笑了,也没多责怪什么,只是把春秋放在了她面前。
“但我会背了!”白沂柠不服气他的嘲讽。
“你小时记东西便快,背下来自算不得什么。”白沉柯顿了顿,“你是否觉着我常常逼着你读书是找你麻烦?”
白沂柠没有说话,其实她心里知道,白沉柯做的每一件事,都不会害了自己的。
“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,但我总希望你多学一些,若有一日我不在你身旁,你也好照顾自己。”
他说得认真,白沂柠垂头拿过了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