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白沂柠吧。”白劲承蹲下来,目光同白沂柠持平。
白沂柠点点头,好奇地问道,“你是何人?”
屋内白沉柯支着耳朵听到外头的动静,他起身走了出去,皱眉道,“搬个凳子怎的搬得如此磨蹭。”
许久不见他如此烦躁了,白沂柠暗自疑惑,她同面前的男人福了福身,继续搬了凳子往房里走。
“我帮你。”白劲承单手拎了凳子大步朝白沉柯的方向走去。
白沉柯挡在门前不让他进去。
“不认识你老子了?”白劲承粗声粗气地说道。
白沂柠闻言一惊,他居然是白沉柯的父亲。
“你还不进来?”白沉柯没有回答他的话,直往旁边移了移,冲白沂柠说道。
他们二人之间气氛古怪,白沂柠不知该如何是好,她急中生智道,“哥儿,侯爷,我前些日子学会了海棠酥,我给你们去做。”说完撒腿就跑。
白沉柯眯了眯眼,扭头回屋,“嘭”地关上门,将白劲承挡在外头。
白劲承推了推门,发现里面已经上了栓。
他驻足了一会儿,“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,若你不想见我,我便如此隔着门同你说吧。”白劲承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