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细锦,花纹更是内廷绣娘惯用的针法,腰上的玉坠细看中是精雕细琢的蝈蝈,“蝈”同“国”有国泰民安之意,多为皇亲使用。
不光白罗昇看到了,白沉柯自然也看到了,略微不同的是,前者两眼放光,后者一打量便继续垂头翻起了手上的书册。
“你坐沉柯旁边吧。”夫子摸了摸花白的长须,指着那位置,又继续叮嘱“文秉你既入了我学堂,便要守我的规矩,我这处人人平等,你若觉着心中不爽利自可回去。”
夫子说话一向是如此不留情面。
文秉凳子还没坐热就又忙站了起来,连书箧中散落出来的短锋狼毫笔都不敢立即去捡,恭恭敬敬地答道,“学生不敢。”
待夫子走后,文秉侧身笑眯眯地对白沉柯说道,“好巧啊,白公子,又见面了。”
白沉柯翻了一页书,不理他。
“我听闻白公子六岁作的《月上青竹》曾被一位雅士重金求购,可是真有此事?”秉文往前凑了凑,偷瞄一眼白沉柯手中的书册。
白沉柯又翻了一页书,不说话。
“我父……亲也常在我耳边夸赞你聪慧机敏,博学多才,还说你的书法力透纸背,颇具大家风范的苗子,不出几年定有作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