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往后一仰,目光淬了毒似的,“你居然敢踢俺,看俺不收拾你。”
他挥着手作势要去打,却忘了身后那几个年轻力壮的,脚下一绊,门牙嗑到地上,瞬间断了一半,还淌了些血出来。
“我既不是你亲生,我的祖母自然同你是没什么干系的。”白沂柠冷睨着地上狼狈的那坨,继续说道,“这一脚,我想踹你许久了,今日便当我们已清算干净。”
她退了一步,站在老太太旁边,那通身的冷静和气度,与一个月前已是天差地别。
“老夫人,下官来晚了。”
一个身穿紫袍官服的年青人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,身后跟着几位提刀小吏。
他走到空处,扶好歪斜的官帽,拍了拍衣服,才眯笑着眼,在老太太跟前躬身请了安。
听到身后的闲聊声,回过头喝道,“都给我散了散了,再看小心本官都请你们吃牢饭!!”
人们啧啧几声,不大甘心地作鸟兽散,有几个胆子大的,临走前还往许财福身上扔了几片烂菜叶子。
京兆尹转了身,“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白府面前闹啊?”目光锁定在许财福身上。
“你自己看着办吧,我们今日可是吃了好大的亏。”老太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