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,“滚吧。”
“姐姐到底还是姓钱。”钱三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子,喜滋滋地跑开了。
“若不是今日事情多,我定要跟去瞧瞧。”白画目送那泼皮远去,原地跺了一脚。
钱三有了银子,走路都大摇大摆起来,他不急着回家,拐进一家酒肆,冲小二喊,“给小爷上壶好酒,再来一盘牛肉。”
他抖着腿朝街上看,见路边垂头丧气的中年人甚是眼熟,扯了嗓子喊道,“许叔?”
那人扭过头,高低眉一眺,“哟,钱家小子?好巧。”
他自然地走过去坐在钱三旁边。
钱三见他的神情,咧着嘴调侃,“输钱啦?”
“你咋知道?”许财福端起面前的碗,给自己倒了些酒。
“一看你那丧家犬似的,小爷我掐指一算便知。不过我看你今儿早上出手挺阔绰啊,哪儿来的钱呢。”钱三单脚架在木凳上,好奇道。
“俺把那贱婆娘生的野丫头卖了。”
“你那丫头可长的不错。”钱三赞道,他先前曾有一日远远地瞧过。
“在俺眼里都是一个样。”许财福粗俗地擦了擦嘴,摆摆手,不甚在意。
“这你就想岔了,你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