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到许平安身上。
一下一下的闷响声落下,许平安知道,这几棒下去,身上定是又多了不少淤青,先前的还未好全。
劈头盖脸的暴打中,泪水从她鹿儿般的眼睛里滚下,许平安紧咬牙关,神志不清地喃喃道,“幸好我娘跑得快,你这种人,活该打一辈子光棍……”
“你再说一遍!”醉汉怒目圆睁,冲她喊道,下手更是狠了。
昏倒前,她心想,若能离开此处,去哪儿都是乐意的。
第二日,这破破烂烂的小矮屋里来了位獐头鼠目的刻薄妇人。她将许平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,露出满意的神色来,伸出一只手,低声冲男人说道,“这个数。”
五两银子!
那满脸胡渣的大汉立马面露喜色,摸一把腰间空荡荡的酒葫芦,迫不及待地应声答应,“成成成,我卖。”
牙婆子十分爽快地付了钱,将女童领出门。走到村口,牙婆子方乐得豁开牙,捏了一把许平安手臂上的肉。
许平安被她一捏,瞬间疼得弓成虾状。牙婆子那一手,正捏到她伤口处,不过,她满身的伤,捏哪都避不开。
牙婆子脸上的皱纹几乎能夹死苍蝇,眯缝着三角眼道,“瘦是瘦了点,可是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