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什么都没有证明，甚至将他身边所有的人都推开了。
迟暮虚脱地笑了笑，转头望向阿左道：“阿左，你怕死吗？”
阿左瞪大了眼，最终，那眼神中的所有意义都回归了平静，他站在迟暮的身旁道：“主人，我会陪着你。”
迟暮已经决定了要做个了断，阿左他能做的，只是遵从自己主人的意见。
“可惜，你们暂时还死不了。”楚希夜摇了摇头，笃定道。
楚希夜越是从容镇定，越是刺激迟暮的神经，他强忍着不断上涌的血气，想抬起手来引爆身上所有的炸弹装备。
“”迟暮忽然就惊呆了一样，抬起头来看看楚希夜，又看了看画面中淡漠的顾笙和镜夜。
他们的眼中无一不是自信。
怎么回事？
为什么他的身体不听使唤了？
迟暮甚至连自己想要抬起手来都没办法，他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地死死盯着顾笙。
“你这个妖人！到底对我使了什么邪术？”迟暮大惊之下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，这种像是傀儡一样的感觉，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当初像是傀儡一般被自己指使的迟韵菲，就是这种感觉吗？
“主人，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