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半张脸。
巴掌大的小脸上只露出了一双浅色的瞳孔，猫一样的大眼眼尾微微上翘，她的眼神就这样看了过来，却没有聚焦在墨寒的身上，似乎是在看着远方一般。
这样纯净到毫无杂质的眼神，墨寒不可抑制地想起了苏小白。
这个猫儿一样的少女和苏小白一样皮肤白皙，发色浅淡，给人的感觉也是，稍不注意就会忽视她的存在。
这样的感觉在心头浮起的那一瞬，就被墨寒强烈地否认了。
不可能的，苏小白分明已经死了。
而且苏小白那水肿的身躯，怎么可能是眼前的这位少女，她看上去是那样的轻巧，墨寒甚至觉得自己一只手就可以把她给拎起来。
“你认识我？”墨寒仔细地盯着苏小白的眼睛，试图从中看出什么。
苏小白原本剧烈跳动的心脏，顿时便冷静了下来。
苏小白，过了这么多年，你依旧学不会。
唇角带上了自嘲的笑意，苏小白转过身之前，一直担心被墨寒认出来，现在看来，是她想多了。
曾经的她是那样的丑陋，怎么可能被墨寒记在心里？
眼前的墨寒还是一如多年前她第一次见到他的那般，随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