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余的一点稚气,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活力。
苏溪尧将头搁在他的颈窝,姿态亲昵。
“嗯。”
我相信你,不管什么时候,都始终会在我的身边。
就像我一直在你身侧一样。
……
徐天盛大概是被梦境里的场景逼怕了,为了避免迟则生变,第二天一打早就上门将唐宁齐带走,和成放一块儿,三人开着越野车离开了徐湾县。
苏溪尧目送他们离开,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。
心神不宁的坐在客厅,隔两秒就忍不住抬头望天。
秋季到来,枯黄的树叶落在冷冰冰的地面,冷冷的风迎面刮过,像是一首哀乐。
她握紧手中的书,不知道自己在焦虑些什么。
唐宁齐很强,不会有问题的。
所以……这不安感,到底从何而来。
下午四点多时,下了一场秋雨,雨滴噼里啪啦的打在地上,电闪雷鸣间,世界都变成灰蒙蒙的一片,她心烦意乱的关上窗户,焦急的等待着某个人的回归。
……
徐湾县的某个山头上。
徐天盛躲在一个破旧的土房子里,神情轻松:“鬼已经被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