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,并未真正伤害过您。”
沈不瑜不解甚至有些茫然,她身边鲜少有人同她开玩笑,好友都是正经人,哪怕是少年相识的徐清光也未去踩她痛脚说话。
她天生就长了一张不能开玩笑的脸,没人会不要命地上前来说她不是,她知道可以开玩笑,却未去多想朋友之间开玩笑是常事。
吴云浅道:“我夫君也会同我开玩笑,老是说看中我年轻貌美,等我人老花黄时他便要弃我而去。可他说归说,我生病难受时总会守在我塌前喊我浅浅。”
“你知道他不是真的开玩笑,所以无需在意。”吴云浅眨了眨眼,低声道:“也许是想见您多笑笑,才时常逗您。”
“啊?”沈不瑜愣愣地回想了林子舟的所作所为,这老古董虽然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心思过深,可同她开玩笑时总是脸上笑笑不多一言。
这原来是为了讨自己开心才做的举动吗?她怎么觉得有些不大对。
吴云浅没再多说,把画都摊开后摆后才从怀中拿出几封书信,择了个好角落放着。
沈不瑜回过神来看到那与众不同的信件,好奇问:“里面也是画吗?”
“不是。”吴云浅羞涩地摇了摇头,脸上欣然道:“是我夫君写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