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庄夫人低着头,没敢抬头与他人对视。她虽然面上镇定,实际上坐立不安。沈独行把话说这份上了,必定是要深究这其中根源。她托好惊蛰安排了后手,即便这两人熬不住刑罚交代了,也不一定能顺藤摸瓜找到她身上。
周围人纷纷摇头,生怕这脏水泼到自己身上。
“既然你们都不远交代,来人,把剩下的带上来。”
庄夫人心中一惊,她看到惊蛰被人钳着手押了上来。她早上就寻不到惊蛰,本以为她是出去办事,却没想到居然是被沈独行抓了去。
惊蛰是谁的侍女,在座大多数人都清楚。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庄夫人。
庄夫人按捺住心中忐忑,“老爷,惊蛰这是犯了什么事?”
沈不瑜嗤笑一声,想装不懂撇开关系?
“夫人,事至如今你还想隐瞒?”沈不瑜笑脸相迎,嘲讽道:“这可是陪你入嫁的侍女,她干了什么,你不知道?”
庄夫人道:“少主,话可不能乱说,惊蛰虽是我侍女,但我也没完全禁锢她的行为。她若是想干些什么,瞒过我也是容易。”
沈不瑜道:“巧了,一个侍女还能领着你庄家的令牌去黑市走动,夫人,你说,你们庄家的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