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台之上,高高悬浮,纹痕一闪,瞬间消散。
沈不瑜似乎感到了什么波动,微微回头一看,只见林子舟上前来,道:“走吧。”
沈不瑜蹙眉看向那酒楼,道:“我方才感觉到灵压波动……”
林子舟将施法的手置于身后,轻笑道:“话多者,小惩一番,不足为奇。”
沈不瑜闻言,目光越过他,看向他身后的酒楼,突然扑哧笑出声。
几日后,自西蜀锦华一地传出一骇人消息,那开阳城沈家沈魔头在锦华酒楼听台上说书,这说书恰好不好,讲的就是沈魔头的传闻,这沈魔头听完非但没有当场发作,反而请了全酒楼的看客喝了酒水。
当日满座惊骇,楼中看客在沈不瑜注视下瑟缩闷声不敢作为,直到魔头走后,才劫后重生般聚众谈论。酒楼的掌柜拿了沈不瑜的金子,不敢收他人钱财,听笑话的众人只好硬生生承了这沈不瑜的情,喝了她请的酒水。
不过,据说喝完酒水,那些楼中看客,在茅厕足足待了三日,方得解脱。
于是江湖上传,沈魔头请酒,霉运当头。
当然,这是后话。
锦华镇外,在飞鸢身侧等候许久的车夫,终于看到远方走来的两人。天色已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