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的事就简单了,顾天赐一人挑了三个,结束时黑色短袖上没惹一点尘埃。
他站在路边打电话,没一会儿就来了四个穿黑衣的男人。这三个被打到站不起来的酒鬼拖垃圾一样被拖走,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。
而孙顾白就惨了,顾天赐来的及时,虽然没吃什么亏,可是衣服破了,露出一截肌肤白嫩的细腰,领口也被扯大,要双手护着才能不走光。
还有大腿上的伤,刚才挣扎太厉害,伤口好像又裂开了,现在表面火辣辣的疼。
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孙顾白跪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。
男人站在路边,居高临下望她,又点了一支烟。此时的表情高深莫测。
吸了一口,他开口:“我家在附近。”
第二句:“先去我家换衣服。”
接下来的事就理所当然了。顾天赐没说谎,不出五分钟的路程真的有一套公寓,面积不算大,胜在装修风格十分简明开阔,视野好风景好,户型好的令人羡慕。
他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,孙顾白换了顾天赐的,穿在身上宽宽大大,很奇怪。
这么晚了,附近没有商场开门。学校早就关门,穿成这样也没法回家。趁着顾天赐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