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扭扭的靠在一旁,输液用的架子倒在地上,他跪在病床山,双眼空洞殷红骇人,下一秒,就要有血从那里流出来。
他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??不过一夜的功夫,柏翊就像失了颜色的画作,干枯的花朵,整个人苍白无力的可怕,仿佛大病初愈,又仿佛病入膏肓。
柏翊见了她就像濒死之人见到生命的光,跌跌撞撞从床上下来走到她面前,
姜芷溪望着他,细细望他熟悉又陌生的眉眼,开口才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下一秒,肩膀承上一股重力,拉着她冲向那人的胸膛。
柏翊就这么死死抱着她,病房里数人不敢动弹不敢说话,没人开口,房间里又陷入死寂。
她不敢说什么,也不知要说什么,就连简单的抬手动作都做不出,变成了提线木偶,机械又僵硬。
一秒,两秒。
……
肩窝处传出一片湿热,越扩越大。
姜芷溪被一根巨大的无形钢筋贯穿,定在原地,愣愣的,傻傻的,周遭世界与她无关,她失了触觉,失了五感,世界只剩肩窝处一片小小的濡湿。
他哭了。
为什么哭?
见不到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