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一点就切到动脉了。”
做饭?姜芷溪忍住没有当场询问。柏翊自己做饭?说给任何一个认识他的人听,恐怕都不会相信。
好在伤口只是看着严重,没有切到筋骨,避开了要害,上了药打了针,之后隔天来换一次药慢慢养着就行了。
只是这段时间他不能再用左手做任何需要用力的事,弹琴也不行。
去前台缴费的时候,医生追上来,随口问了一句:“小姑娘,你这朋友最近心情怎么样?”
“还可以。”
医生负手,老神在在瞧了她一眼:“噢。”
什么意思?什么叫心情怎么样?
这问题直到她带着柏翊出来都没能想出来答案。
回到车上,她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下来大半,也没有急着走,看了看他包起来的手臂。
“为什么自己做饭?”
至少柏翊神色很坦然:“你不在。”
心口突然涌上来一股烦躁:“我说了给你点外卖。”
点外卖,很大可能他一口都不会碰。这个人的洁癖太严重,口味挑剔,这么想自己煮饭又合情合理。
“伤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告诉我?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有多害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