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,更是被说的哑口无言。
柏翊一声冷笑,一根一根掰开姜芷溪的手指,牙关用力:“你,离我远点。”
她张了张口,手指很痛,双眼撑大,酸涩环伺。
……
柏翊走了,没过多久柏文建也走了。
侍者不敢上来打搅,桌子上满满当当摆着精致的菜,色相俱全。
姜芷溪软软的贴在椅背上,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。半晌,颊面冰凉一片,后知后觉抬手去碰,触到一指尖的湿润,汇集在下颚,一滴滴落下来。
哭了?
原来她也会哭吗?原来因为感情伤心是这样的感觉,原来为另外一个人哭是这样的感觉。
她擦了擦脸,回过神来,第一个电话打给简繁:“我遇到一点事,最近几天不回学校了,能请假就帮我请假吧。”
一听出事两个字简繁就头大:“一个两个都怎么了,白白也好奇怪,刚才发微信说今晚不回来了。”
她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异常:“没事,我可以处理好。”
简繁还是担心:“几天不回来,辅导员给叔叔阿姨打电话怎么办?”
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她低头,盯着鞋尖看,说不出的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