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比清醒的听他询问下一次是不是可以用背的。她真心觉得,现在可以闭上眼睛歇歇了。
睡着一次情有可原,睡着第二次就是没心没肺。她捂着被子,万分羞耻的出声:“一定一定没有下次了。”
柏翊俯身,把被子往上拉,距离近到可以看清每一根眼睫毛。
“没关系。”
“有关系。”她不敢动。
他一本正经说着堂而皇之的话:“不需要你出力,有什么关系?”
好像又回到刚才排演辩论的时候,柏翊随便找个刁钻的角度,就把她堵得哑口无言。
“柏翊,”她想压下脸颊上的热度,尽量平静的叫他的名字:“我九十六斤,标准体重。”
他没立刻回答,清明透彻的双眼看她两秒,倏然笑了。姜芷溪一抬眼就对上那个笑,瞳孔一缩,心跳重重漏了一拍,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眼神慌乱的四处躲,脸上烫意不降反增。
柏翊坐在床边,从被子下面找到她的一只手,抓住。
姜芷溪麻了半边,由他牵起来,脑海里空荡荡,晕的都有了重影。
那只大手带着她的小手,摸到他的肱二头肌上,姜芷溪摸到硬邦邦一整块,大着胆子往下移一点,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