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你哦,让我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。”
柏翊没出声,拿走她手中的杯子重新换了一杯热水来:“你可以上楼休息。”
姜芷溪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,一回生二回熟,上次睡他的床是意料之外的事,这次不能再纵着自己。
但她厚着脸皮提了个更不要脸的要求:“你有事情做吗?”
“怎么?”
“刚才的曲子,可不可以再演奏一遍给我?”
柏翊没说话,却把琴重新架起来。
姜芷溪饶有兴致的开始点播,脑海里能想到的曲目都说了一遍,他不吭声,默默的听她指挥。
耳朵被磨的太舒服,听着听着,意识渐渐沉下去,她快要睡着了,思绪却不知飘去了哪里,一霎回到那个下着绵绵细雨的午后,她和柏翊的父亲坐在茶室,那个男人告诉她,她是病因,也是药引;一霎时又回到现实,清冷的少年就在眼前,他举着琴,脸上没什么表情,琴声里却在说话。
彻底混睡前的最后两秒,姜芷溪心中一闪而过什么东西,她想她是时候做决定了,是不是要……留在他身边,做那个解救他的药引。
……
柏翊结束最后一个音符,再抬眸看她,她已经闭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