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同于房间外贴了壁纸或壁砖的墙壁,这间屋子四处冷白,除去一个衣柜,只剩一张大床孤零零摆在玻璃隔墙后。再往里走,柏翊就躺在床沿,身上连一件薄被都没有,身体蜷缩在一起,双眼紧闭,呼吸依旧急促粗重,眉头紧紧蹙着。
姜芷溪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把,唔……还挺能忍。
她推了推少年发烫的手臂:“醒醒?”
柏翊缓缓睁开眼,眼底布满血丝,缓慢眨眼几次,才有了些意识。
“你发烧了,自己不知道吗?”就这么睡在床边,再不醒恐怕脑袋都要烧傻了。
他不言,姜芷溪继续问:“药箱在哪里?”估计他现在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,本着人道主义精神,于情于理她都至少该给他喂颗药。
柏翊蹙眉,喉结翻动两下,从男孩到男人过度的声音沙哑的厉害:“……你怎么还在?”
……就知道问不出什么。姜芷溪把被子扯到他身上,拿过他身边的门卡钥匙转身就出去。
小区外就有药店,进门时她用暴走比赛的速度,没想到出门也慢不了多少。十分钟一个来回,拿到药和体温计上楼,柏翊还维持着她离开时的动作,只是再度闭上眼。
姜芷溪叫他起身喝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