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的潮红。她心想这家伙变脸还挺快,面上却一派和善:“即使这么说可能会冒犯到你,我还是想告诉你,这个笑话不太好笑。”
他又摆出熟悉的嘲讽:“我高估了你,不过是个偷窥还告状的小人。”
算账总是来得如此快,姜芷溪顾自坐在他对面,坦然接下这两个贬义词:“你留我在这里就是为了找我吵架吗?”
这样的回答不在他的预料内,柏翊看着她,一时没说话。
她撑起下巴,好整以暇看他:“来吧,我是老师,不是保姆。错过一分钟可都是你的损失。”
当时填资料场面太过混乱,以至于她也不记得是否有填过具体科目。家长们总偏向于找外语、汉语言、数学这样常规系别的学生来做家教,其实对于姜芷溪来说都一样。
昨晚备课她只看了英语,她的英语水平其实只能算一般,碰巧高考考英语时她还发着高烧,勉强答完卷子已经算不错,这才有了昨晚孙顾白说的低分数。
姜芷溪自认解答高中生的疑惑还算得心应手,但如果对方是柏翊的话,她还是歇歇吧。
他可能确实更需要一个称呼为老师的保姆。
柏翊冷冷的看她:“这不是你该做的事,你需要做的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