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寅转头看向皇后:“母后,你为何要这么做?父皇这些年,对你难道不好吗?”
皇后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:“好?他对我好吗?他只是将我当做个工具罢了。只不过这工具有自己的意念,所以他不敢动,否则我……我早已不是什么皇后。”
怀寅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,手上却很稳,边上有侍卫向前走了一步,怀寅即刻将簪子往里一推。
尖锐的末端刺破了她的肌肤,血流了出来。
怀寅昂着头,说道:“谁敢再过来?!”
皇后脸色苍白,连连喊道:“都别动!”
怀寅又问:“母后为何如此?明明……明明母后可以不这样的。”
皇后苦笑着:“这是我的命,是我的血脉。我的血脉注定了我要做这样的事,回不了头。我生下来便是……”
怀寅摇了摇头:“不是,不是的。”
她呢喃了两句,转身朝着凌云殿的方向去了。
…………
凌云殿内,按着萧罗所预计的,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。他将罪责都推到曹昌身上,如此便也解决了内阁没有掌印太监批红的问题。
朝臣也无话可说,因着殷畴便是太子,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