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家财万贯藏在府中。曹昌,你说说,他是真的不知道吗?”
曹昌颤颤巍巍的回道:“奴才想,大将军、不,江衡他应是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”靖文帝站起身来,看向窗外:“若他真的不知道,怎会跨过嫡女,让一位养女嫁到天家来?这么多年,朕待他如何?他却把东西拱手送到了昭南王府!朕看剥了他江府镇国二字还算轻的!他包藏祸心,明面上装着耿直,实际背地里和殷楚沆瀣一气!”
曹昌干咽了一口,身子愈发贴地。
怪不得让江衡死守青扣关,他却去和殷楚合兵;怪不得后来除了战讯,连折子也不递了。
养了个江宛,竟然做出这等卖国之事。仔细想来,其中种种,难道不是江衡监守自盗?
为了给殷楚机会,为了让殷楚积攒民望?想他好战之身,如何能甘服于自己平戈战事的朝政之下?想他江家数代,和北胡不死不休,如何能安安静静的看着大胤送出银两?
所以这才选了殷楚。
而这江茗便是将昭南王府和江府紧紧勾连在一起的桥梁。至于那江宛,若不是江府管教不严,她如何能同那莫赫离有牵扯?
谁知道江衡为拉萧家下马,拉太子下马,竟然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