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昭南王府的人。只能说机缘巧合,命里注定罢。
昭南王听了这话,叹了口气:“那他应是当年那批北胡人的后裔。既然走了,咱们便不说他,只说如今境况,茗儿是怎么想的?”
江茗挺直了肩膀,缓声说道:“父亲是又琰在华京城中的牵挂,但也是我们的筹码。父亲能清醒便是最好,只是还需要些时日医治调养,将情况稳定下来。这段时日,还需要父亲继续装病。”
昭南王轻点了下头,说道:“自然。”
“皇上打算迁都温天城。”江茗又说道:“只是我觉得这消息来的蹊跷,还要静观。”
“他是想捕一条大鱼入网,切莫替人做了那网中鱼。”昭南王虽昏迷多年,但如今不知清醒了多久,思路仍是谨慎。
“但如今又琰在雍阳城粮草不多,我打算义卖畴粮。”江茗声调一沉再沉,这也是她昨晚仔细想了之后的结果—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,将那缝隙找出来。
“为何要义卖?”昭南王问道。
“引蛇出洞。”江茗笃定说道:“用自己的身份,引他们出来。也让华京城的人知道,如今朝中境况,如今雍阳关境况。殷楚不做第二个江衡,昭南王府也不做第二个江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