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母亲一个人张罗不来,你又是个男儿,难免会有疏漏。”
江劭迟疑片刻,终是没有阻拦江茗。他只是问道:“方才阿姐说,知道是何人害了父亲,可否告诉旁梓?”
江劭如今的模样,让江茗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句话,具体她已经记不得了,但内容很符合现在的江劭——人不是在痛哭的那一天长大的,而是在学会忍住不哭的那天长大。
江茗看了他半晌,问道:“不去太子府问问江宛回来吗?父亲那么疼她,她小时候偷玩父亲帅印的时候,你多大?”
江劭听了这话,整个人都僵住。过了片刻,他眼睛这才缓缓移动,似是不敢看江茗似的,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
江劭突然笑了两声,肩膀耸动。他再抬头,眼睛猩红:“所以她现在根本就不是被禁足了?”
“北胡大妃吧,至于当没当上我也不知道。”江茗简单利落的回道。
江劭点了点头,声音虚浮: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。”
江茗突然有些困惑,江劭为何能如此快的反应过来,莫不是他原本就知道些什么?
卫氏这时被同舟搀扶着从房间里出来,见了那棺木,眼泪又流了下来,踉踉跄跄的走到棺木前,唤了一声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