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带,手上长矛寒光毕露,嘴里大声呵斥。
后面的人不知道,还在往前,前面有人被挤的摔了,场面一时混乱。
那一开始和张赫顶嘴的人见状,在后面喊了一声:“怎么了?!人家在前面战死了,咱们华京城的百姓,就不能过来磕个头了?!推什么推啊?!”
守城兵卒见状,一把揪过他来,往城墙上用力一按。
“艹!有本事你去前面杀北胡啊!在这里试什么本事啊!?”那人也是个暴脾气,胯骨被这么一推弄得生疼,张口就骂。
晋江书社的人见状,纷纷走上前去:“放了他吧,他也没说错话。”
“可不就是,有本事去前面杀北胡!”
“拜拜大将军怎么了?!大将军七岁就在延庆道了,三十多年戍卫边疆,还不够你磕个头的吗?!”
“知耻!”
闹到这么大,江茗终于等到了宫里的消息——送江衡尸首回江府。
江茗抬了下手,将士便将棺椁抬了起来,慢慢的朝华京城里面走去。周围的百姓无需皇城司开路,自觉分成两排,让他们过去。然后跟在这棺椁后面,一步一步的走。
没有满街的白绢素麻,没有开道的哀乐,没有行在前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