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不喜,不见也罢。”
江茗耸了耸肩:“她们大约是想从我这里走近道,得了我的欢心,另辟蹊径进昭南王府。到时候父亲的院子里天天有人守着,你捶腿来我捶背,你盖毛毯我喂饭,其乐融融。”
殷楚听她这么形容,哭笑不得:“茶茶,我不会让他人进府。”
江茗笑着拉过殷楚,给他正了正襟领:“我知道,但是就忍不住想了一下那场景。”
“那为何还让她们进来?”殷楚问道。
江茗看了眼外面的马车,眨了眨眼睛:“这不是和你学的,想法子骗东西嘛。如今军粮送不到,总要留点后备,再加上你那同济坊,难道不需要东西吗?你放心,定然也不会白拿她们的,不然到时候都说你欠了他们的,如何是好?”
殷楚微微叹了口气,拍了拍她的手:“茶茶心里定然也有自己的想法。好了好了,我去回避,就在后帐,若是有事便叫我。”
江茗没想到,她坐在上面,先进来的三个人一见她,脸色都变了。
只因她们看着,方才还是灰头土脸的一个人,没有半点过人之处,如今洗漱干净,换了身青色裙袍,除了肤色并没有那般白皙,其余半点不落于人后,甚至可以说是天姿国色。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