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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想办法就是了。
江衡临走的时候看了江茗一眼,只说道:“你们两个,多保重。”
江茗微点了下头——江衡一时知道的太多,准确的说是江茗针对几个点让他知道的太多,一时只是囫囵吞下去,尚未来得及细嚼消化。
她想了须臾,对江衡说道:“父亲才是要多保重。”
江衡以为她说的是镇守青扣关,想着江茗平日里毫无情绪的叫着自己父亲,一相对比反而觉得有些暖心,不由得笑了起来:“茗儿无需担心,父亲守这边关已经数十年了。”
谁知江茗只是嘴角勾勾,轻声说道:“父亲误会了,女儿让父亲保重的是别处。”
江衡:“何处?”
江茗往前踏了一步,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父亲并未遵旨死守青扣关。”
江衡一时微愣,身边的副将这时来报都准备妥当,江衡再回头时,江茗已经不再看他,他也只好启程离去。
见江衡走了,殷楚低声问道:“茶茶定要在他临走时这么说,镇国大将军这一路都不安生了。”
“要什么安生?”江茗撇了下嘴:“他脑袋一根筋,怕他转不过来。”
殷楚无奈的看着江茗,原本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