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,开口说道:“飞浮,许久不见。”
飞浮低声应了一句:“并不想和你再见。”
乔靳沉默片刻,飞浮又在一旁补充道:“我和懦夫当不成朋友。”
“懦夫?”乔靳微微蹙眉。
飞浮转头看了一眼乔靳,说道:“所有的责任,你都推给了他人,你觉得自己何其无辜。那小姐呢?小姐难道做错了事?对,小姐唯一做错的,就是相信你。你在她心头捅了一刀,还要转身怪给你刀子的人,求小姐原谅你。你说你是不是个懦夫?”
乔靳听了这话,低声恨恨说道:“你并未经历过我经历的那些!有何资格来指责评判我?”
飞浮回神说道:“所以我和你做不成朋友。”
阴暗的密道当中,江茗抬头看着殷楚,不知道他来到这里究竟用了多久的时间。他头发散开了,凌乱的披在肩上,身上不知道沾了谁的血,沿着剑尖落在了地上。
明明这么狼狈,殷楚却仍然散发着一种弄得令人窒息的浓彩,仿佛是颜料在水中化开的那一瞬间,有股泼墨一般的美感。
苍白的天,漆黑的地,还有这阴暗的密道,就在这一瞬间,突然有了颜色。
江茗张了张嘴,突然发现自己好似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