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磊落干脆,殿下定然不信。因我是商贾,旁人总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。若说我从殿下这里能得到什么好处?殿下,我的命根子可不就还要靠殿下疏通周转吗?殿下还怕我做出于己不利的事情吗?”
殷畴听了,觉得也是这个道理。寿谦票号可不就是在自己手里捏着,要生生要死死,日后他名公子帮自己坐上皇位,也是为自己安置了一份平安,比他再去找那些大臣疏通可要方便多了。
但之后的事情,谁知道呢?殷畴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。
他这么想着,便冲江茗点了点头:“明弟误会了,只是这朝中情况错综复杂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江茗回道:“正是如此。若是殿下过于信任我,一丝半点防范也无,我反而会觉得心中惴惴。但我也未曾说错,殿下磊落干脆,事情说开了,便能更信任我。”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殷畴笑道:“我今日便让他们去准备东西。只可惜我不能一同去闽州领略路途风光了。”
江茗拱手:“那明某便静候佳音。但有一事,殿下万万不能说这寿谦票号乃是名某的,否则定然会引来怀疑。”
“那要如何说?”殷畴问道。
“便说是今年因乔靳未曾出海,闽州另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