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了。身份不过是天生,但挚友却是难寻。”
江茗拱了下手:“既然殿下如此说了,我再推拒便显得小气。”
殷畴转身伸手:“请。”
江茗这便跟着殷畴进了太子府中。
殷畴为这名公子此次来到府中可是煞费苦心,准备许多,但因着要试探名公子近日的愁事儿,他便没有请晚云台的姑娘们来,只是下面有些府中养着的歌姬舞姬做些节目罢了。
待到酒憨之时,殷畴见名公子面色渐渐好转,脸上也有了些许笑容,这才说道:“我挺下人说,明弟似乎今日有些愁苦,不知为何?”
江茗踟蹰片刻,只是摇头不语,端起一杯酒饮尽。
殷畴见状便让那些舞姬下去,周围待到没人了,他又问道:“我与明弟一见如故,如今也将身份告知明弟,明弟应该知道我也有些许能耐,若有什么烦闷,不若同我说了,兴许我能帮上一二。”
他说的直白,江茗抬头看了他一眼,恭敬回礼道:“殿下,明某所愁之事,殿下帮不得。”
“为何?明弟果真不将我当自己人,这都说不得。”被他这么一说,殷畴反而有些蹿火,这华京城真当有什么事儿是自己这个太子都帮不得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