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饮赏花。”说完,她一饮而尽,瞥了一眼身旁乔装打扮的飞浮,飞浮即刻会意,送上一个盒子。
殷畴自然不会以为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,便让下人收了,看也不看,也举杯说道:“名公子客气。”
两人喝了片刻,江茗会说话,哄得殷畴一愣一愣的,直言人生何处不相逢,竟然遇见个名公子这样的妙人,恨不得将他请回府中再聊。
江茗笑了笑,眼睛扫过殷畴搂着琊风的手,眉毛一挑,笑道:“今夜便罢了,仇公子还有人生大事儿要做。如今明某住在灵鹊客栈,若是仇公子得空,便来找自己就是。”
殷畴立刻明白他这一眼,还有那人生大事儿含义,笑道:“还是名公子知情解意。”他亲了一口琊风的脸颊:“你倒是还不如名公子呢。”
这在旁人耳朵里听起来颇有侮辱之意,但江茗无所谓,她也知道殷畴这人喝多了脑子就不好使,当然,没喝的时候也不见得怎么样就是了。
她站起身来,这便同殷畴告别,仍说:“今夜仇公子尽兴,花的银子都记在我的账上。”
殷畴听他大方,心里也觉得舒坦。平日里都是他自己大方,何曾被人这么大方过?
待得江茗走了,殷畴叫了愿姐儿来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