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位呢。”
卫氏说完,又叹了口气,说道:“也怪我,未曾和宛儿说过这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。她若是能稍稍低头讨点好,也不至于被逼到这样的地步。如今……”
“母亲的意思,是这药不是江宛下的?”江茗并不想听卫氏将责任全都揽在自己身上,她自然是有错,否则不会识人不清,仍将江宛视为己出。
“正是。宛儿哪里有这般狠心肠?定然是他人诬陷的。”卫氏说道。
江茗看着卫氏,问道:“那是谁诬陷她呢?齐思琦?总不至于怀了这么久的孩子,就为了陷害她吧?”
“自然是府里的下人。这些下人说不定哪个被宛儿斥责过,这便下了狠心。”卫氏说道。
江茗忍住才没给卫氏翻个白眼,先不说这事儿到底是怎么查出来的,下人有问题,也是当家主母御下不严,江宛难辞其咎,更别提还让下人翻过来咬了自己一口。
卫氏又说:“原本此事是不想来找茗儿你的。但是旁梓说他是个男子,又在三衙为官,此事不能多管。你说说他,三衙是什么地方?皇城司难道不就是解决这些事儿的地方吗?怎得他又要避嫌了?”
江茗又想给江劭鼓掌,他不管自然是对的,此事若是他也牵扯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