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靠在他的身上仍可听见他心脏的跃动声,周围的空气并不干净,但却比里面好多了。这便是还活着的感觉,江茗微微叹了口气。
她抬头看着殷楚,不知怎的,突然笑了一声。
“怎么?”殷楚低头看她。
江茗抿了下嘴唇,说道:“我们两个,现在看起来多好笑。”
殷楚点了点头:“是。”
江茗轻叹了口气:“这回真的是水里游过,火里趟过了。”她拉了下殷楚的袖子,从自己已经破损的袖兜里拿出一根酒令:“方才在等你的时候,我从地上捡的。”
殷楚扫了一眼,只见上面写着:“心有隐疾者饮一盏。”
殷楚眼眸微垂,看着怀里的江茗说道:“好,我们回府,我自罚一盏。”
江茗靠在他怀里,慢悠悠的说道:“我们回去喝酒去,驱邪。”
江劭这时跑了过来,他看着江茗,胸口上下起伏,着急的说道:“阿姐,宛姐姐不见了。”
江茗眉头微微蹙起,倘若这时候还不出来,那只怕凶多吉少。但江宛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死了呢?江茗自然不会对江劭说这些,她只宽慰道:“我方才看见太子妃在我前面,应当是已经出来了,你再去他处找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