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鲸弥香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。可如今,闽州的捷报对自己来说便是噩耗。可自己却只能笑,称赞一声盛世太平,皇上自有天佑。
可又有谁,能看到宫墙里的自己?
…………
殷楚倒也不急着再回去,只是坐在这凉亭当中,拿着块点心吃了。一旁的宫女要来添茶,殷楚也只是摆了摆手,转头问江茗:“哪个是你用过的杯子?”
江茗端起个小杯,递给他:“喏。”
殷楚接过杯子,抿了一口,笑道:“今日宫里这茶倒是比往日的好喝许多。”
江茗无奈的摇了摇头,说道:“到时候又让人看了去,说些闲话。”
“哦?”殷楚扬着眉角:“方才我看她们都朝你那儿过去了,总不是为了区区一百两银子来贺喜的吧?”
“还不是你。”江茗嗔道:“她们非要问我是如何驭夫的,才把一位泼皮无赖疯世子变成了沙场功勋。”
殷楚假意惊道:“她们竟然没觉得我宠妻?”
尚未等江茗回话,怀寅终于忍不住开口了:“你们两个当我是不存在的吗?”
殷楚一转头:“怀寅竟然在这里啊。”
怀寅:“……”我刚才明明有说话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