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老头子的眼光,却没有孙喻挑鱼的眼光好。”
乔靳垂下头去,一言不发。他知道江茗这是在骂自己,但他无可辩驳,不说殷楚,就是江茗也险些被他害死了。若是人死了,哪里还能来骂他呢?如今他倒反而觉得这骂人的话好听。
江茗将手里的鱼食一鼓作气的撒到池水中,那些鱼争抢起来,江茗又问:“可它们在争我手上东西的时候,拍了水花到我脚上,我该怪它们吗?”
“它们也是无心之过。”飞浮答道。
江茗:“若是有心的呢?”
飞浮扫了一眼乔靳,微微叹了口气,回道:“那自然就不应该在这池子里。”
江茗低头看着那群鱼,这才片刻,里面的鱼食便不见了踪影,鱼儿没了兴致,又待了一会儿,便也四散而去。水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好似刚才的繁华盛景不过是一眼错觉。
江茗深吸了一口气,转头看着乔靳,问道:“乔掌柜,我将手里的东西一股气儿的扔进池子里。我手上东西没了,这些鱼便再看也不看我。是不是和人也很像?”
乔靳张了张嘴,只觉得喉咙里一片干燥,话也说的硬邦邦的:“乔靳从未想过要掌柜的东西。没有掌柜的,便没有乔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