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江茗脆生生的回道。
怀寅在旁叫着:“如意居?那我也要去!又琰哥哥!”
丰弗拉着怀寅,低声说道:“你和他们两个一起吃饭,能吃好吗?”
怀寅想了想:“确实吃不好。恨不得当场就走人。”
“所以就别去凑热闹了。”丰弗劝道。
怀寅叹了口气,满面愁容的说道:“什么时候我才能让别人吃不好呢?”
…………
这头殷楚去了昭南王的院子,他一去,看见昭南王腿上铺着的蚕丝毯子,知道是江茗拿来的,心里便觉得好似有滴水落在了水面上,荡起了清浅涟漪。
他抬手给昭南王整理了一下毯子,蹲在昭南王身旁说道:“父亲,又琰从闽州回来了。昨日闽州的捷报也已经传到了宫里。瓮寇暂无还手之力,您之前一直担心的事儿,算是解决了。”
昭南王和他的父皇,还有当今的靖文帝有所不同。他虽然性子温和,但却是个主战派,无论是南方的荡寇还是北方的北胡,一旦来袭,大胤便决不能低头。
四十余年前那场闽州的恶战,他虽然年纪尚小,但却已经在朝堂上直抒胸臆痛斥主和派的做法,更是领兵奔赴战场,身先士卒,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