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,殷楚从里面走出,他看见魏风凌坐在石桌旁,问道:“腿脚还麻着?”
魏风凌站起身来走了两步,示意殷楚:“喏,好多了。别说,那大夫的药,可能还真管用。”
殷楚听他这么说,有些高兴:“若是能把你这病根拔了,真是好事一桩。”他从江茗那里得知这季四九本就是学医术的,又是个药痴。别人想着养家糊口的时候,她就在山里心无旁骛的研究这些。唯一不足的便是实践少,一见人有病便心里痒痒,想要试试,和外面的这些大夫比试比试。
魏风凌蹬了下腿,走到殷楚身旁:“就是这大夫,怕是请不到长乐府。”
“留下药方也是好的。”殷楚说道。
魏风凌突然想起了什么,上下打量了殷楚半天,开口问道:“我这么早起来便罢了,您这般小别胜新婚,怎得也起来这么早?”
殷楚苦笑着摇头。
昨夜自己几乎又是一晚没睡,怀里搂着江茗,她那身子软绵绵的靠上来,简直就是要命。可他又没有准备,也不舍得因这一时的冲动让江茗喝避子汤,真的是忍了又忍。以往不觉得,如今方知什么叫做“平生不会相思,才会相思,便害相思。身似浮云,心如飞絮,气若游丝”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