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眼眸低垂,便俯下身子,在她耳边安抚道:“我既然答应了你,便一辈子都会对你好,只对你一人好。”
江茗愁的满头大汗,此刻方知什么叫做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”,如今可不就是报应来了?
她想了想,最终叹了口气,站起身来问殷楚:“华京城的那首小曲儿你还记得吗?唱你的。”
“记得。”殷楚不知她为何在此刻提起这么一事。
江茗说道:“那把扇子你还带着吗?”
殷楚从袖兜中取出扇子,这扇子俨然跟着殷楚经历了些磨难,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干净,反而有些脏污。
“打开看看。”江茗说道。
殷楚有些奇怪,问道:“不是说不到需要的时候,不能打开吗?”
“现在就特别需要。”江茗看着殷楚,神情严肃的说道。
殷楚打开折扇,正面是他写的:“谓为洞庭橘,美人自移植”。当日他觉得江茗原本的性子就不应当在这华京城中,也不应当在镇国大将军府里,这才写了这句诗。
他将扇子翻到反面,上面的字迹有些晕开了,但还算清楚,上面写着:“千金万两抛进,换得楚郎一顾。以此扇为信,昭南王世子可到任一寿谦票号取二十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