馁,你说东,他偏要和你说西,你说马,他偏要和你说驴。另一种则是直接单刀直入直来直往,你想说什么,他都能猜出些许,也无需遮掩,行或不行也都是几句话之中便下定夺。
两者相较之下,自然是更愿意与第二种人打交道。而这名公子的口风,俨然便是第二种人。
殷楚听对方这话显然是知道自己为何而来,便也不再与他兜圈子,直说道:“当下闽州遭瓮寇骚扰不断,朝廷灭寇,但前线军粮不济,殷某这便想些法子借些军粮。”
“所以世子便来找我?”名公子问道。
“是。”殷楚答道。
小木屋中传来一声轻笑,名公子说道:“灭寇、军粮皆是朝廷的事儿,朝廷不拨粮,要世子问到商贾头上,可是要借机抄我的家以充国库?”
殷楚连忙表明立场:“这只是我以个人之名借粮。如今闽州巡抚洛广川领命回京,闽州粮草无以为继,更没有着落。日后殷某也定然会为名公子周转,定然不会让名公子有何损失。”
“话,说的轻松。但真到了那种田地,谁也救不了。”名公子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前有乔靳之鉴,不得不防。”
江茗将话说的直接,正是因为她知道对方是殷楚,若是换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