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没道理,声音也小了些。
“做媳妇的,可不就是两头瞒?”殷楚说道:“他这头瞒着你,帮你撇清党羽之争。因他知道,这东南边疆,还得靠着你这肩膀。你这肩上不能再多些其他了,他只愿你心无旁骛的打赢瓮寇,还闽州百姓太平。那头他瞒着恩师,先借粮不成,又打着借兵粮的名义再借。圣上的责备、党羽的暗算、恩师的失望,这一切他都一个人不言语的担下来了。这等心境,咱们都得好好学学。你不仅得体谅他,还得学着他。这般心境,值得咱们学。”
魏风凌听了,又叹了口气:“他也是苦,只是这军粮……”
殷楚说道:“洛大人回了华京,一路回去,圣上问责,再派新的巡抚来,这中间究竟要多尝时日,咱么都不知道。洛大人这是打定了主意,就要中间这么长的空缺。他走了,理应是闽州的布政暂代一职,布政张廉是何人?是咱们的人。”
魏风凌一听,眼睛瞪得溜圆:“何时张廉也是王府的人了?我怎么从来不知道,他在这儿干了这些年,没少和我犯冲,我就差把他打成萧党了。”
殷楚说道:“若是所有的人都朝着一个方向奔,那不是轻而易举就被人拎了出来?人和人的性子不一样,做的事儿也不一样。你官儿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