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普通货船上水手们闲来玩乐的东西,做工毛糙,木头尾端还被海水泡的有点胀。但水手们不靠这些东西,他们靠的是精准的眼里和敏锐的直觉。
“一人几只箭?”江茗问道。
她抬头看这桅杆上落着的两只海鸥,它们正缩着脖子在木头上面休息,黑色的喙笔直伸出,压倒一片软糯的白色羽毛。此刻看上去憨态可掬,稍后受了惊大叫的时候,又会吵得人头晕眼花。
“三支?”殷楚说道。听上去江茗似是对自己有着极大的信心,保证能在几箭之□□下一只海鸟。他便试探着控制这数量。
“那咱们总得赌点什么。”江茗说道。
大抵是堪堪过了一处暗礁,船体微微颤动了两下,但很快又恢复原本的稳定,向前乘风破浪而去。
殷楚看向江茗,眉毛微微挑起:“你想赌什么?”
“输了的今天中午烧鸟做饭。”江茗也扬起眉毛,算是回敬。
两人说好,各自拿了尾端绑着细长白布的短箭,前面的尖锐金属搭在准星附近,后面的翎羽蓄势待发。
“第一发。”张赫开口喊道。
他声音虽大,但那桅杆上的两只鸟儿却无动于衷。因着下面的水手船员来来回回嗓门也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