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茗沉默片刻,讪讪的低下头:“好吧,是飞浮去排队。”自己总是睡到自然醒的形象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,导致吹牛也能一下子就被戳破。
殷楚微微笑着,冲江茗招了下手,江茗老实把头凑上去,殷楚便拿了帕子,十分顺手地给她沾了沾嘴上的油星。江茗冲他皱了下鼻子,转头继续吃自己的。殷楚也放下帕子,夹了桂花糖藕。
张赫坐在一边,权当并没有给江茗二人特殊待遇的布景板,自己夹了个糟馒头默默的往嘴里塞。他眼睛滴溜溜的看了眼江茗,又荡到了殷楚身上——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实在太熟稔了,熟稔当中又透露着一丝珍重。
这模式看着简单,但实际上对双方的自信自负心、对彼此的尊重和信任、自我认知和相互认知都有着近乎苛刻的协同性要求。
张赫不懂,其实这事儿放在谁那里他们都不懂。可世事就是这么神奇,遇上了就是遇上了,便是最普通的奇迹。
吃完饭,江茗与殷楚闲聊,说起海上要吃肉了怎么办?
答曰:一来是鱼肉,一来是鸟肉,最后便是人肉。
鱼肉最好理解,但很多船员原本就闻着海腥气,吃的多了总想换个滋味。
至于说起人肉,也是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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